朱晴方:重报集团高级编辑,中国新闻出版书法家协会重庆分会主席兼分会书画院院长,重报集团书画院常务副院长兼秘书长,华龙网书画艺术联谊会常务副会长,江北区政协书画院副院长,重庆市书协会员、美协会员、作协会员。
自画自书自说《生命的搏动》
我少时好舞文弄墨,家贫,只得废纸涂鸦甚至粉墙书画,及长,凭一幅两分钟的人物速写小品而成为长寿县师范校学生开始端上“铁饭碗”。虽然没有拜师,但凭自个拼命挣扎的精神,给班级或学校办宣传专栏,画宣传橱窗画儿,写标语口号等等,凭画画儿当了一段时间的中学美术教师。
那时的“音体美”课程之类只能算“豆芽学科”,莫奈何,便弃艺从文,改行恶补汉语言文学才成为中学语文教师;后来先后进了县委市委机关当文员,再后来到报社专门与文字打交道。这一来,就是近40年的时间疏远了书画。须知,骨子里面的爱好即便没齿也是不可能淡漠的,于是在临退休的时候就再作冯妇,重拾书画,这才有了让大咖哂笑而让自个非常快意的这些书画作品。
小时候喜欢画人物——速写、素描、线描、水粉画之类,不知道画了多少。工作单位几经变动,家也搬了若干处,青少时的画作几乎都难觅踪影,好在竟有一本人物速写本至今还保留在我的案头,时不时翻一翻它,总觉得有些歉意甚至难免生出些许失落感。
大约在退休后的2014年,才斗着胆子开始画画儿,但自知人物画相当难,觉得画花鸟相对容易一些,于是就主攻花鸟画。我的花鸟画,基本上与新闻报道一样是“唱时令歌”,即什么花开了就画什么花,什么果熟了就画什么果,比如春天多是画春兰、紫藤之类,夏天多是画枇杷、荷花、南瓜之类,秋天多是画葡萄、葫芦、残荷、菊花之类,冬天多是画梅花、翠竹、松树之类。开始画人物、动物,是最近一两年的事。我笔下的人物,男女老少、高矮胖瘦,自然是分得清楚的;而笔下的动物,基本上都是我比较熟悉而且喜欢的,比如两只猫咪,就是我收养的;麻雀,所住院子里每天都能见到它们的身影;黑天鹅也就是鸿鹄鸟,在重庆不少高档小区都能欣赏到;至于鱼儿、蝴蝶、蜜蜂、蜻蜓、螳螂之类,更是从小就与它们打交道并没少作为我的玩物。总之,画我所知,画我所好,不妄画想当然,生活给了我创作源泉以及激情使然。
周敦颐在《爱莲说》开篇说“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”,而对于花鸟画而言,可谓:花鸟画之族,可观者甚蕃。名家的、他人的不用赘言,就我自个的花鸟画作品,涉及的“水陆草木之花”也有点“甚蕃”。过去曾出版过一册书画集子,把调子定在“诗”上,即仅选取诗书画融为一体的作品,书名为《三栖笔墨》。而这次的集子将调子定在哪里呢?再炒作“诗”就没有什么新鲜之感了,正在冥思苦想中,调皮的猫咪跑来我跟前撒娇要吃的,灵机一动,就将调子定在“人物、动物”上。于是,这批网上的“集子”花鸟画作品,每一幅都有人物或者动物的身影,不管他们(它们)是主角还是配角,反正,有了他们(它们),笔下的作品或多或少就有了生命的搏动。如果硬要取个集子名的话,就叫《生命的搏动》吧。
最后“画蛇添足”一下,我的画作相较于那些大咖们来,就显得缺少点底气。怎么来弥补自个之底气?智商尚可的我就索性“饭不够,汤来凑”,即在我的画中,大多都要用诗文来“遮丑”来“粉饰”,所以在我的画中经常会出现“三作”字样。“三作”者,诗书画之谓也。
如此自画自书自说,也算另类“序言”罢了。
——2023年孟夏于重报集团书画院
人物速写(1977年)
国画人物
飞禽走兽
昆虫小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