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,希望她们遗忘,而历史,不能忘,也不敢忘!吾辈必自强!
今天是12月13日
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
80年前的那场血雨腥风,成为整个南京城,整个中国,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。时光流逝,还有多少亲历者能够证实那段悲惨历史。
一座群雕竟然引起外交纠纷
2017年9月22日,韩国、中国、菲律宾“慰安妇”受害者群雕在旧金山圣玛丽广场落成,警醒世人牢记日本侵略者带来的灾难,珍惜和平生活。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座象征着珍惜和平的群雕,却在日美之间,掀起了不小的外交风波。
大阪市长吉村洋文多次表达对旧金山将雕像市有化的反对,由于旧金山市市长李孟贤有权在10日内否决议会决议,吉村洋文以解除姐妹城市关系作为威胁,要求李孟贤行使否决权,并提出与李孟贤直接会谈。
今年9月25日,吉村洋文和大阪府知事松井一郎一同前往美国驻日本大使馆,对美大使表达强烈不满。日本内阁官房长官菅义伟表示,纪念雕像与日本在慰安妇问题上的立场相矛盾。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也曾对旧金山市议会通过决议表示“极度遗憾”,并要求市长否决议会决定。
李孟贤于10月2日回复吉村洋文,信中表示对大阪市考虑终止姐妹城市关系深感遗憾。11月23日,吉村洋文又收到李孟贤的邮件,邮件拒绝会面请求,并表示在慰安妇雕像问题上没有讨论的余地。
图片丨韩国民间团体在“和平少女像”旁集会
“她们”现在怎么样?
2007年4月27日,《扬子晚报》刊登了一篇《“慰安妇”活证人雷桂英去世》的消息。
当年5月,已经90高龄的周粉英勇敢地站出来,公开了自己被日军强征“慰安妇”的经历。随后越来越多的老人们站了出来,“慰安妇”也再一次走进了公众的视野之中。
那种恐惧!恐惧!我永远不会忘记。有时候在晚上,那种恐惧还会袭来。有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,天逐渐黑了,因为曾经就是天黑了,我就被一次次强奸,即便现在看到天黑的时候,我仍然能体会那种感觉朝我袭来。这种恐惧从未消失!
——荷兰“慰安妇”幸存者 2001年采访
扬·鲁夫( 94岁)
父亲不见,母亲不见,哥哥、弟弟不见,一讲起来心里也痛苦。
——中国“慰安妇”幸存者 2016年采访
符美菊
在这之前,我看见一个男人,我的心跳都会加快,因为总是想象他们是日本人,要来抓我而感到害怕。
——菲律宾“慰安妇”幸存者
纳西萨(88岁)
到现在呀,病蛮多,这儿痛啊,那儿气痛啊。
——韩国“慰安妇”幸存者 2016年采访
毛银梅
每当想起(被)强暴时,我都哭了。我的命苦啊。
——中国“慰安妇”幸存者 2016年采访
陈亚扁
家住海南省临高县南宝乡的林爱兰,同样被日军“慰安妇”制度祸害一生。出身中医家庭的林爱兰,16岁时参加了抗日游击队。1943年2月的一天,林爱兰和医护队的几个女战友,去村子里筹集粮食,途中不幸被日军抓住,带到临高县南部的加来,白天建机场做苦力,晚上遭受日军性暴力侵害。右大腿筋骨被打断,母亲惨遭日军杀害。
抗战胜利后,林爱兰拒绝了许多小伙子的求婚。在她的床头,一根铁矛整整伴随着她几十年,她就把铁矛一直这样放着。家里还养了狗。据她的养女介绍,整整几十年只有铁矛和狗在身边时,她才有安全感。
图片丨林爱兰床头的铁矛
他带上老母,去东京讨说法
1944年4月至12月,日本陆军发动贯穿中国河南、湖南和广西三省的豫湘桂战役。11月11日,桂林陷落。厄运降临到桂林荔浦的瑶族妇女韦绍兰身上。那天,她背着女儿刚走出躲避战火的山洞就被日本兵抓住,用卡车拉到马岭镇沙子岭村陈家大院的日军慰安所。
那鬼子把我关在了房里头,就关在这里。鬼子好毒的,他强奸你,这个鬼子也强奸,那个鬼子也强奸。关了两三个月,脏衣服,拿去洗,日本人没管得我那么紧。我就起来,解小便我就看路,从这巷子挤钻出去,挤钻出去到大路,我就跑了。
——中国“慰安妇”幸存者
韦绍兰(93岁)
不幸的是,逃回家不久后韦绍兰的女儿就生病夭折。在痛苦中她发现自己怀孕了。在婆婆的坚持下,韦绍兰生下一个男孩,取名罗善学。可是村子里的人也叫他“日本崽”。罗善学从小到大就一直想搞清楚这是为什么?
图片丨罗善学与母亲韦绍兰
2010年12月,罗善学陪母亲赴日本东京参加听证会。他期待找到亲生父亲,有些话想当面问问他。
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,不仅是中国的,也是全世界的。反对战争,珍爱和平!是全球人民共同所需要的,任何战争为一己私欲,只会危害民众!以国家名义进行正式纪念与公祭,其世界意义在于,能促使人类历史记忆长久保持唤醒状态,而避免出现哪怕是片刻的忘却与麻木,共同以史为鉴、开创未来,一起维护世界和平及正义良知,促进共同发展和时代进步。
恶魔玷污了鲜花,如花的少女过早地凋谢了。那些有丈夫、有孩子的妻子、母亲,一旦沦为“慰安妇”,整个家庭破灭了。“慰安妇”受害者刻骨铭心的伤痛昭告后人,历史绝不能重演!